杰克逊之死:我们不懂天使的语言
在柜子里还有两盘杰克逊的带子,对于杰克逊的歌,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很是喜欢,常常用录音机把音量开得很大,也许是希望用他的激昂的旋律驱散个人独处的沉闷吧,但对于杰克逊本人的了解并不是很多,只是从直觉上感到欣赏.本文将从另一个较为深入的角度,让你了解真正的杰克逊,所以,在下就不阐述对于杰克逊的认识了,因为,本人的认识本就浅与薄.
精彩博文转自天涯博客余泽民专栏
作者:余泽民
我从来不爱看电视,平时坐在电视电视前的时间一周不超过一个小时,但这个周末却一反常态,我一连两天纹丝不动地做在电视前,看他的音乐片,听他的歌和亲友的回忆,同时也陷入自己年轻的记忆。
屏幕上不停播放的是他50年来从惊艳到惊悚的“变脸”,但是那一系列面孔在我看来从未变过,那是张误落人间的天使的脸,即便扭曲变形,即便长了胡茬,即便蒙上纱巾戴上面具,那都是张没有年龄、没有憎恨的天使面孔,只是表情不同而已。我从那张从黑变白、从美变丑的脸上,看到的是对人间的失望、孤独的博爱、忧伤的自恋和无怨无奈。无论那张脸的表情如何改变,折射出的都是他内心天使的梦想和非人类的坚强。
大概我已有十年不听迈克尔•杰克逊的歌了,对于媒体不断抛出的爆炸性丑闻也无动于衷,我从来没有鼻涕眼泪地追踪过他,就连他96年来布达佩斯巡演,我都没想起买票去看。从这个角度讲,我算不上他的歌迷,顶多能说“曾经爱听他的歌”。昨天午夜,我在布达佩斯家中上网,从一个突然跳出的窗口看到迈克尔•杰克逊去世的快闻。当时,我只是感觉有些别扭,并不是冷漠,而是觉得生与死的概念与他无关,我虽然没怀疑噩耗的真实性,但在潜意识里并未当真。
一夜醒来,发现铺天盖地都是这条噩讯。在地铁站的报栏里,一张照片让我止步:黑色的卷发,黑色的眼圈,天使的面孔,天使的眼神,一身饰有金属扣帕的黑衣和护腕,宽宽的腰带,泄露的不是暴力而是反叛。那是杰克逊86年推出的唱片《BAD》的封面。我怔了一下,感到空间交错,时间混乱。这张照片我何止在北医上学时看到过,而且还从花园路书摊上买过一张,在宿舍床头一直挂到毕业,那盘录音带更始听得直到卷带。在当时,家有录象机的同学并不多,能让朋友们到家里共享的就更少了,我们家成了同学聚会的据点。
忘了那盘录音杰克逊音乐片的录象带是从哪儿考来的,我和弟弟都喜欢得要命。只要有朋友登门,都要强制他们看上几遍,之后没有一个不上瘾的。杰克逊的每个骨节都会尖喊,每声尖叫都叫人心跳。后来,太空步风行高校,舞蹈学院的高度来北医教舞,他神气十足地站在职工食堂内用饭桌拼成的台子上示范,数以百计的书呆子围着他“触电”。由于录像看得次数太多了,我不仅一点即通地学会几个动作,而且还买了一身黑装:短夹克,瘦腿裤,尖皮鞋,配上一副黑色护腕,在学校舞会里甚是惹眼。
从性格上说,那本不是我的行套,但我穿了之后投入了角色,从内心萌生出心性的反叛。大学毕业,我送同学的就是这样一张照片:一身黑衣站在铁轨中央,不仅“很范儿”,眼里还有无辜的迷茫。那段时间,《我们是世界》风靡全球,四十多位明星在杰克逊的召唤下为和平而歌,熟悉的旋律至今想起都萦绕耳际。
出国后,我买的第一盘录音带就是迈克尔•杰克逊的《危险》。几年后,又听到《大地之歌》、《他们不关心我们》、《拯救世界》、《黑人与白人》和《历史》,听到他为地球为人类为历史为未来为孩子为和平的真诚祈祷。
我们对这个世界做过些什么?
看看我们都做了些什么?
和平在哪儿?那可是你向你唯一的孩子许下的诺言。
百花争艳的大地呢?
时间是否还存在?
你承诺的那些属于你我的梦想呢?
你是否曾停下脚步,注意到战火中罹难的孩童?
你是否曾停下脚步,注意到悲恸的大地和垂泪的海岸?
流行音乐的历史上,没有一个人像杰克逊那样为人类的梦想唱了那么多,做了那么多。他一生的善举数不胜数,他即使债务缠身仍慷慨资助。就在他死前,刚刚写好一首新歌,是一首关于全球气候变暖的《绿色圣诗》。
94年他来布达佩斯拍片,工作之余,他和妻子(“猫王”之女)一起去儿童医院看望孩子们。四岁的小贝拉患肝脏先天发育不全,医生告诉杰克逊,孩子的母亲丢下他不管,父亲也很少来医院看望。小贝拉的不幸打动了杰克逊,第二天,他们夫妇再次来到医院,在病床旁边坐了一个多小时。一年之后,由杰克逊创立的“拯救世界基金会”出资两百万美金,送小贝拉到布鲁塞尔接受手术。瓦茨步行街的一位古玩店老板回忆说,杰克逊逛店只买了一样东西:一尊孩子的铜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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